新華社合肥2月2日電(記者張紫赟 戴威)“疫魔”讓人避之不及,有一群人卻挺身而出!暫別父母妻兒,義無反顧奔赴抗疫前線,迎“魔”而戰(zhàn)!
記者收集到一批前線醫(yī)護人員的“戰(zhàn)疫日記”和他們特殊的“工作照”,看看那一雙雙長滿裂口的手,一張張口罩勒出傷痕的臉龐,一件件汗水浸濕的衣服,只想說——白衣戰(zhàn)士,愿你們平安歸來,春暖花開!
安醫(yī)大一附院援鄂醫(yī)療隊隊員陳紅,雙手因長期被消毒液、洗手液等浸泡侵蝕,長滿了裂口。
連續(xù)工作8小時,中國科大附一院(安徽省立醫(yī)院)援鄂醫(yī)療隊隊員樊華手掌被汗水泡皺。
1月30日 武漢
我叫龐金霞,來自安醫(yī)大附屬阜陽醫(yī)院。
臉上過敏,眼睛腫得睜不開。
進入病區(qū)后,為患者送飯、送水、測血壓、測血氧飽和度,所有患者測完,防護面罩上已經(jīng)全是水滴,緊接著給患者進行輸液。因為佩戴著手套,這是最為不易的操作。每位患者都會很親切地對我們說“謝謝”,感動。
我相信,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,我們一定能勝利。
龐金霞的“戰(zhàn)疫日記”
龐金霞因長期佩戴口罩臉部過敏。
1月28日 武漢
我叫任君清,來自宣城市人民醫(yī)院。
到武漢后,下午開始培訓,為即將到來的大戰(zhàn)積蓄力量!
收到老父親發(fā)來的微信:六子,你媽擔心你早上有飯嗎?我說的話你不用回答我,你很忙,一定要注意身體,加油!
看完信息我眼眶濕潤了,父親平常并沒有對我說過什么關心話,他并不善于表達自己的情感,每次關心我總是說是我媽的意思,這次仍是如此!
任君清的“戰(zhàn)疫日記”
臨行前,妻子的一句“保重”讓任君清流下了“英雄淚”。
1月28日 武漢
我叫單文明,來自蚌埠醫(yī)學院第二附屬醫(yī)院。
26日23點30分,急促的手機鈴聲響起,護理部主任還沒有開口,我就問:“是不是要去武漢支援了”?
掛斷電話,剛還在熟睡的愛人已經(jīng)穿衣起床,默默打開行李箱為我收拾衣物。5歲的兒子瞪著哭紅的眼睛問:“你去幫他們,還回來嗎?”
27日清晨,看著強作微笑送行的妻兒,讓我感到有種戰(zhàn)士出征前的莫名悲壯,想到一句詩“但使龍城飛將在,不教胡馬度陰山”!
單文明的“戰(zhàn)疫日記”
因長期佩戴口罩,單文明的鼻梁被勒出了傷痕。
1月29日 武漢
我叫王佳佳,來自中國科大附一院(安徽省立醫(yī)院)。
在進病房前,心中還是有些許害怕。不過,當看到病人那無助的眼神,瞬間就消除了顧慮。我們是白衣戰(zhàn)士,我們怎能會怕!
今天,13床的大媽努力向我們點了點頭。我們告訴她,別怕,有我們在!
從病房里面出來后,貼身穿的洗手衣已濕透。紙尿褲我不敢穿,小時候也沒穿過啊,來不及換下衣服就奔向了久違的衛(wèi)生間。我,一個平凡的護士,非常時期,只想把物資消耗減少到最低,留給更需要的同志們。
王佳佳的“戰(zhàn)疫日記”
脫下厚重的防護服,王佳佳的手掌被汗水泡皺。
1月29日 武漢
我叫劉永平,來自宣城市人民醫(yī)院。
今天是大年初五?(每天都在上班,實在想不起今天是初幾)本該是走親訪友的熱鬧日子。看著這樣的武漢,心里很難過。
但我相信在不久的將來,這座城市會恢復往昔繁榮,人們可以打開門,走到街道上,互相笑著說一聲:“你好!好久不見!”
劉永平的“戰(zhàn)疫日記”
致敬,你們的義無反顧!
保重,遠方家人在等候!